第373章 苗装小妹陀

    第361章苗装小妹陀</br>　　方圆搂着楚楚，谁都不冷，两个人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br>　　楚楚不哭了，却笑出了眼泪。</br>　　她当过网管，什么下流胚子都见过，却从没见过有人这么正经的不正经。</br>　　看她脸蛋红红却仍然欲罢不能的娇俏模样，方圆乐在其中，有一种古时候家丁偷小姐的刺激感。</br>　　想上下其手，上还好，楚楚不拦着，但下不行，楚楚不让。</br>　　臊着小脸，楚楚声若蚊蝇，告诉方圆：“第三天。”</br>　　方圆起初没反应过来，然后笑着说：“俺不信。”</br>　　楚楚放松下来，让方圆隔着裤子碰了一下，还真是。</br>　　柴房无春色。</br>　　方圆说：“这几天又累又折腾，难受坏了吧？”</br>　　楚楚不回答，只说：“不然明天我们去镇子上吧。”</br>　　方圆捏捏她的脸，好笑道：“你当我那么没品？明天赶大集带我也去，来的时候麻药进了脑子，啥也没带。”</br>　　楚楚眼睛水汪汪的，轻轻“嗯”了一声。</br>　　……</br>　　醒了酒，见儿子已经睡着，楚父溜达到楼下的卧室。</br>　　门内，靠墙摆着杉木抹漆的大立柜，窗下一式四件包着铜角带着铜扣儿、铜锁的衣箱。</br>　　挨着床的地方，一头儿是带抽屉的床头柜，一头儿是床头灯。</br>　　全屋家具都是老东西。</br>　　打开灯，楚母也根本没睡，半倚在床头，望着天棚发呆。</br>　　见他进来，只翻眼瞅了瞅。</br>　　楚父默默坐在靠墙的椅子上，低着头愣了一阵，点燃老旱烟。</br>　　“我觉着那男娃不错，模样俊，也能让小囡吃饱饭，你别管。”</br>　　“我管什么？”楚母说，“你们都埋怨我不管她，这次我也没说管啊。”</br>　　“再说，我怎么管？要彩礼还是配嫁妆？你配的起？总之，能叫弟弟考上大……”她咽下后面的话。</br>　　楚父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这叹息似乎包含着许许多多在心中憋了好久的言语，考上大学……</br>　　囡囡早就应该去读大学的。</br>　　无论妻子做的对不对，亏欠女儿的，都是他这个所谓的一家之主，是他没本事，供不起囡囡念书。</br>　　楚母沉默了片刻，盯了他片刻，心中软了下来，脸上却仍然阴沉沉的。</br>　　“都别多想了。一个姑娘家，能上完高中，就行了。姐姐大了，聘个人家，我们都能踏实了。</br>　　“弟弟成绩好，学费我都攒着呢，别的我什么都不奢望，我也没想着管谁要彩礼。</br>　　“你去睡吧。”</br>　　楚父吧嗒一口烟，四五口下来，一根白纸卷的旱烟就燃尽了。</br>　　在鞋底子上蹭了蹭烟头，楚父想说：那些学费不还是囡囡邮回来的钱。</br>　　但他没说，起身刚要走，楚楚推门进来，见父母都在，原本就羞红的脸，更红了。</br>　　楚母上下打量女儿一番，没讲话。</br>　　楚父弯着腰说了声：“囡囡累坏了，早点歇息。”</br>　　说完就走了。</br>　　夜里，屋内鸦黑一片，娘俩俱都辗转反侧。</br>　　楚楚心里如蜜般甜，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蒙着自己半张脸，只觉浑身上下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痒痒麻麻在发烫。</br>　　胸口烫、脸儿烫、股间双腿都烫，似乎没差哪里了。</br>　　“囡，你恨妈没让你读大学不呢？”</br>　　楚楚没动弹，猫儿似的发出声音：“还好没读。”</br>　　小苹果困了，她没再和妈妈说话，她答应了那人，要去梦里做坏事。</br>　　这夜，楚母听了女儿一夜的梦话。</br>　　“不得行。”</br>　　“这里不得行。”</br>　　“呀，那里也不得行。”</br>　　“不得行不得行。”</br>　　――</br>　　“不得行！</br>　　“你养不起姐姐就别想把她带走，你凭什么让她到处跑，还要边读书边上班！</br>　　“我不让她跟你走！你不是好人！”</br>　　整座大山被初升的阳光映得五彩斑斓，山腰的梯田半边金黄半边翠绿。</br>　　再往山坳坳下面看，笼着一层蛋白色的浓雾。</br>　　村里除了柿子树，更多是珍惜的红豆杉。</br>　　一枚枚红色的果子垂在树梢，小巧玲珑，分外好看。</br>　　清晨的山木溪，精致可爱如楚楚，古朴静美如李理。</br>　　湘西一带，山岭连绵，小桥流水，在沈从文的笔下是片神秘的世外桃源。</br>　　这里的人既崇文又尚武，因为少数民族比较多，女性能歌善舞，男子勇猛刚烈。</br>　　方圆就被这个直性子的小舅子搞得头大。</br>　　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一大早起床，抻着懒腰就看到了独自在院中郁郁寡欢踢泥球的楚巡。</br>　　本想打个招呼，维持一下昨日的友谊，结果小伙子看见他，霎时就炸了毛。</br>　　“等你半天了，跟我出来。”楚巡上前扯着方圆往外走，一副要单挑的架势。</br>　　方圆无奈，左右看看，边被拉扯着边问：“你爸妈呢？”</br>　　楚巡忿忿回答：“上山打兔子，说给你吃。”</br>　　“大可不必啊。”方圆打趣道：“兔兔那么可爱，不吃兔兔。”</br>　　楚巡白他一眼：“娘炮！”</br>　　把方圆拉到村中一个空旷的小巷子停下，楚巡趾高气昂地仰头问他：</br>　　“你有多少钱？你养不养得起我姐姐？你能不能做到不让她受苦受累？”</br>　　方圆笑问：“怎么算不受苦受累？”</br>　　楚巡合计合计，“你能开得起那么好的车，能不能不让姐姐工作，在家享福，给她买喜欢吃的东西，不叫她委屈。”</br>　　闻言，方圆捏捏下巴，很是认真地想了想。</br>　　楚巡见他犹豫，呸了一声，补充道：“你如果做不到，就别招惹姐姐，今天就滚蛋，姐姐受了太多苦了，她那么漂亮，性格又温柔，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人。”</br>　　方圆点点头说：“按照你的标准，我的确是做不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