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有话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城
    林芸笙从没想过，顾忆楚会有深夜买醉的这一天。<し
    当她接到电话赶去酒吧时，顾忆楚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方笙鸿这个倒霉孩子还守在顾忆楚身边，没让这位任性的二小姐喝个烂醉被人带走。
    酒吧里的灯光让林芸笙无法适应，她眯着眼睛在酒吧里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了一脸尴尬的方笙鸿。
    林芸笙挑挑眉，目光移到了方笙鸿的身旁。
    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顾忆楚的一头大波浪卷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婀娜的身段，她安安静静地趴在满是酒瓶的桌子上，乖巧得像个睡着的孩子。
    很难想象，这就是半个小时之前给林芸笙打电话说“老娘不伺候了！林芸笙我知道你喜欢我只要你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我就跟你在一起！”的顾二小姐。
    加班的林芸笙一听就知道这祖宗喝醉了，手忙脚乱地扔开手里的工作，一边给方笙鸿打电话，一边马不停蹄地朝顾忆楚最爱的那间酒吧赶去。
    她一路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吧，生怕顾忆楚出事，现在却看到顾忆楚安静地睡着了，心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她这是怎么了？”林芸笙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朝方笙鸿走去。
    方笙鸿看到她来了，眼睛一亮，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你终于来了！这祖宗折腾我好几个小时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陪了她多久了，她把我叫过来也不说话，我要走她也不让，我简直要给她跪了！”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林芸笙皱了皱眉，道：“你跟着她一起喝了？喝了多少？”
    方笙鸿连忙摇头：“可不是我劝她喝的，是她一直逼我陪她喝，我没喝多少，倒是她……”他看了趴着的顾忆楚一眼，“她啤的白的红的洋的全都喝了个遍，吐了好几回了都，然后又回来继续喝……你别瞪我啊，我拦不住啊！”
    林芸笙翻了个白眼，没说话，绕过他坐到顾忆楚身边，摇了摇顾忆楚的肩：“顾二楚？顾二楚？”
    林芸笙和顾璃楚是好友，以前见了顾二小姐也乖乖叫忆楚姐，时间一长，顾忆楚和顾璃楚的名字实在容易念错，她就顾二楚顾三楚地叫了，虽然顾璃楚从不承认这个称呼，但是顾忆楚倒毫无芥蒂地接受了。
    喝高了的顾二楚小姐一动不动，任林芸笙怎么摇都不醒。
    方笙鸿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林芸笙打消了喊醒顾忆楚的想法，叹了口气，道：“能让她这个样子的，除了许若初还能有谁？”
    “啊……许若初啊……”方笙鸿还记得那个一开始被顾忆楚硬塞进他店里的咖啡师，后来就被顾忆楚挖走了，还成了二小姐的女朋友，“她们不是早分手了？”
    林芸笙目光怪异地看他一眼：“你到底是出国学习技术去了还是去非洲了？消息这么闭塞？”
    方笙鸿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这不是刚回国没多久吗……我是听说她俩分手之后，小祖宗伤心了好久，我还觉得惊讶呢，她顾忆楚什么时候这么专情了？”
    林芸笙的视线落在了顾忆楚身上，平淡地回答：“大概是终于出现了能够让她用心的人吧。”
    “那你——”
    “好了，我先带她走了，”方笙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芸笙打断了，她警告地看了方笙鸿一眼，方笙鸿立马闭了嘴，“酒钱就算在你身上吧，当作你回国的庆祝。”
    “哈？！为什么庆祝还要我给钱啊！喂！喂！！！”方笙鸿十分不满，林芸笙却已经利索地架住烂醉如泥的顾忆楚往酒吧外走了。
    方笙鸿郁闷地看着她们离开，嘟囔道：“不就是关心一下你吗……要是顾忆楚心里真的只有许若初，那你怎么办啊……”
    那她怎么办？
    林芸笙不知道。
    夏季的夜晚虽然不像白天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但也算得上是闷热，林芸笙架着顾忆楚去停车的地方，本该汗流浃背一身热气，但林芸笙却觉得自己身处冰窖。
    她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她喜欢顾忆楚这么多年，说得上是一见钟情，却深知顾忆楚个性，招蜂引蝶从不动情，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向顾忆楚表达自己的喜欢。
    她看着顾忆楚和别的女人暧昧，看着顾忆楚换女朋友如流水，看着顾忆楚和许若初在一起，看着顾忆楚三年前为许若初流泪，现在又看着顾忆楚为许若初买醉。
    真残忍。
    林芸笙想。
    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没想到早就被顾忆楚看出来了，今晚顾忆楚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但暗恋的人总是身不由己的，她多想立刻关了手机一个人躲起来偷偷舔伤，却因为担心顾忆楚而不得不深夜赶去。
    她当然明白顾忆楚说的话只是气话，是假话，顾忆楚的真心话，只属于许若初。
    她知道顾忆楚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还说了那样的一番话，她很清楚顾忆楚是想借这个机会告诉她，她没有机会的，不要再喜欢她了。
    林芸笙打开车门，把顾忆楚扶近后座。
    她深深地看了顾忆楚一眼。
    喜欢一个人多可悲，只要她一句话，就能打消自己所有的想法。
    林芸笙脸色平静地把顾忆楚送回她自己的公寓，然后自己开车回家。
    顾家大宅是顾怀楚在住，顾璃楚喜欢独居，所以自己住在外面，而顾忆楚不喜欢看见她大哥那张严肃的脸，所以也住在外面。
    林芸笙开车回家的时候精神恍惚，差点儿撞了车。
    车主骂了她几句，开走了。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家，林芸笙打开门，也没有开灯，直接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好累。
    她在心里默念，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
    早在三年前，她就应该明白自己的喜欢是不该存在的。
    那时候顾忆楚醉意熏熏地问她：“芸笙，你喜欢、喜欢过人吗？我说的是……真心的那种……”
    有啊，真心的那种，我喜欢你。
    林芸笙心里这么回答着，然后摇了摇头。
    顾忆楚就讽刺地一笑，不再说话。
    三年前顾忆楚喝酒尚有理智，从不让自己醉得过分，但是今天……
    林芸笙想起顾忆楚今天的醉态，无声地笑起来。
    于是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进了她的嘴里。
    她尝了尝，是苦的。
    一场嚎啕大哭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理所当然。
    林芸笙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是一条微信让她暂时停下了哭泣。
    “晚上说的话是我醉了，你别放在心上。”
    是顾忆楚。
    她知道顾忆楚一向醒酒醒得很快，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快到让她的一场哭泣都没能好好结束。
    林芸笙吸吸鼻子，抖着手回复她：“我知道。”
    顾忆楚回得很快：“今天晚上真是谢谢你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林芸笙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眼泪已经干了。
    她舔舔嘴唇，觉得自己精疲力尽。
    许若初第二天开店的时候，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尐説φ呅蛧
    “你好，”林芸笙终于等到许若初开门，她仔细看了看许若初的脸色，红润健康，“你就是许若初许小姐吧？”
    “啊，我是，”许若初茫然地看着走上前的女人，一头雾水，“你是……？”
    林芸笙微微一笑，伸出手：“你好，我是林芸笙，是顾忆楚的朋友，她让我来送给你一份东西。”
    听到“顾忆楚”三个字，许若初脸色一变，勉强勾着笑容握住林芸笙的手：“你好，林小姐。”
    林芸笙轻轻握了握就放开了，她见许若初迟迟没有动作，只能自己出声道：“嗯，许小姐，我们可以进去聊吗？”
    “啊，好、好的……”许若初顿时回神，朝店里让了几步，道，“林小姐请进吧。”
    林芸笙便跟着她走进店里。
    事实上，今天早上接到顾忆楚电话的时候，林芸笙也很诧异，特别是在听到顾忆楚让她帮忙去送股权转让书的时候，更诧异了。
    在来的路上，林芸笙想了想，明白顾忆楚是和许若初之间有矛盾了，但是又不想真的和许若初断了联系，所以让自己去做说客。
    林芸笙的口才一向是很好的。
    林芸笙想通这些，顿时觉得别人说顾家二小姐和三小姐完全不像的话，全都是放屁。
    两姐妹都是那么冷漠，顾璃楚是冷在表面，顾忆楚却是冷进了骨子里，连失恋的人都不放过。
    林芸笙叹气，两口子闹别扭，还非让我这个暗恋的人来掺和，这算是什么事啊。
    林芸笙和许若初在桌前面对面坐下，林芸笙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说了一句话。
    “在给你那份东西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叨叨：
    长评有一个加更，看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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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璃楚的摄像师阿甲站在原地等着她们，当叶浔汐和顾璃楚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时，他看见跟在后面的叶浔汐的摄像师阿乙表情十分微妙。
    叶浔汐和顾璃楚在一旁坐下，阿乙凑到阿甲身边，语气里全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给你看点好东西！”
    阿甲：“……你这个样子，像是要给我看什么不可描述的小视频啊。”
    阿乙动作一僵，翻了个白眼，收回了摄像机：“不看算了。”
    啧，直男真不懂百合的美好啊！
    两个摄像师在那一边相互较劲，而这一边，顾璃楚对着紧紧闭着嘴不肯说话的叶浔汐一筹莫展。
    无论她怎么询问诱哄，叶浔汐就是不说话，嘴都不愿意张一下，虽说看上去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但叶浔汐又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让她实在放不下心。
    到底为什么不肯说话啊？
    “你是不是被我压坏了？”顾璃楚蹙着眉问道。
    叶浔汐：“……”
    你这个台词听起来有点糟糕啊。
    顾三小姐一旦急起来，总是口不择言。
    叶浔汐摇摇头，轻轻动了动舌头，不出意外又是一阵刺痛。
    ……她才不要告诉顾璃楚她磕到舌头了，太蠢了。
    顾璃楚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叶浔汐为什么不说话，还想继续再问，叶浔汐已经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我没四，不要担心。”
    顾璃楚：“……”
    没听错的话，女神说话有点大舌头？
    该不会是咬着舌头了吧？
    叶浔汐忍着痛说话，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咬字有什么不对，她拉拉顾璃楚的手，又看了看时间，道：“四间不早了，债不上山就来不及了。”
    ……啊，我还是装作没听到吧。
    顾璃楚淡定地将散下来的头发挽在耳后，冷静地点点头：“我们走吧。”
    叶浔汐压了压舌头，不那么疼了，她看了看四周，道：“怎么走？”
    顾璃楚却没回答她，只问道：“你饿了吗？”
    叶浔汐眨眨眼。
    顾璃楚便道：“我这里有零食，爬山太耗费体力，吃一点吧。”
    顾璃楚摸了一包豆腐干出来，心里有点遗憾，节目组给的背包里没有叶浔汐最喜欢吃的零食，只能凑合一下了。
    她把豆腐干递向叶浔汐：“吃豆腐吗？”
    叶浔汐条件反射地回道：“吃你的豆腐吗？”
    顾璃楚：“……”
    叶浔汐话一说完就想把自己的嘴缝上两针，叫你乱说话！叫你耍流氓！
    叶浔汐偷偷看向顾璃楚，果不其然，害羞的顾三小姐脸上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耳朵却红得厉害。
    三小姐脸红的时候，连眼睛都会变得水润清澈，她手上还举着一包豆腐干，眸子却微微避开，眼帘半垂下来，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脸上，看上去宛如一个见到心上人的怀春少女。
    叶浔汐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顾璃楚脸红了，明明在心里说过很多遍不要去调戏她，但一到候又会忍不住。
    ……貌似突然体会到了一种宅男玩美少女游戏时的愉悦感？
    叶浔汐看着顾璃楚这个模样有些移不开眼，她知道顾璃楚很漂亮，顾家的三小姐，高贵优雅清冷出尘，独特的气质更是让人心生向往。
    但她更喜欢现在这个会害羞会脸红的顾璃楚，不食人间烟火的外壳被打破，明明是个身处于复杂社会的成年人，眼睛却那么干净清澈，害羞起来说话都会结巴，像个受人宠爱的怕生小孩子。
    叶浔汐思绪越飘越远，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她干咳一声，看顾璃楚还僵在那里，便笑着接过她手上的豆腐干，顺势牵住顾璃楚的手，勾着她的手指：“吃个豆腐而已，这次我吃，下次让你吃回来。”
    顾璃楚一听这话就瞪大了眼睛，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扇着，脑袋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女神要吃我豆腐……
    叶浔汐看着三小姐那红得像是要起火的脸，十分想用手去试一试温度，但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动手，只是将撕开的豆腐干递到顾璃楚面前，道：“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我豆腐？”
    顾璃楚只觉得自己耳边都在轰鸣。
    女神要我吃她豆腐……
    不行！怎么可以亵渎女神！
    顾璃楚在心底嫌弃自己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于是叶浔汐就看见顾璃楚红着脸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又迅速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东西，道：“我吃这个！”
    叶浔汐一看，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你确定？”
    顾璃楚坚定地点点头：“我最喜欢吃这个了！”
    叶浔汐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收回了豆腐干：“那好吧，摄像的时候注意一点。”
    嗯？摄像？注意？
    顾璃楚迷茫地看着叶浔汐忍着笑坐到一边去，又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的东西。
    顾璃楚：“……”
    那是一个奶嘴型糖果，奶嘴上的糖果够大，可以让她含很久。
    ……并不想含这个东西含很久好吗？！
    说起来节目组为什么会准备这种零食啊！
    顾璃楚想把糖放回去，又发现叶浔汐一直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顾璃楚心情十分复杂地打量着手上的糖果。
    她看看叶浔汐，看看糖，又看看叶浔汐，最后深吸一口气。
    为了女神……
    她拆下包装，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将糖含进嘴里。
    叶浔汐差点笑出声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阿甲阿乙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摄像机镜头都快碎了。
    一路上顾家三小姐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如同超凡脱俗的仙女……一脸冷淡地含着一个奶嘴。
    ……太诡异了啊喂！
    两位摄像师扛着摄像机的手都在抖，每次顾璃楚冰冷的目光扫过来，他们都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干掉的错觉。
    ……好吧，也许不是错觉。
    叶浔汐看着顾璃楚，想笑又不敢笑，几乎要憋出内伤。
    顾璃楚含着奶嘴，无奈地看她一眼，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意思是：你想笑就笑吧。
    叶浔汐便噗嗤一声，靠在顾璃楚肩上放声大笑。
    哎，三小姐太可爱了，让她吃奶嘴她还真的吃了。
    真是个乖宝宝。
    乖宝宝顾璃楚一边护着叶浔汐不让她摔倒，一边拉着她在基本不能算作路的小道上前进，山路本就难行，叶浔汐还穿着高跟，让顾璃楚更加担心她会崴了脚。
    叶浔汐笑得停不下来，顾璃楚扶着她道：“别笑了，好好走路，你小心崴了——”
    叶浔汐身子一歪，跌在顾璃楚身上。
    “——脚……”顾璃楚弱弱收声。
    ……好像不小心做了个乌鸦嘴啊。
    叶浔汐的脸鼓成了包子，早知道就不穿高跟了！
    顾璃楚小心地扶她坐下，又将叶浔汐的腿抱起来查看。
    肿得不算厉害，但是走路却不行了。
    顾璃楚皱了皱眉，想了想，便去解自己的鞋带。
    她向来不喜欢穿高跟鞋，现下穿的是一双板鞋，虽然比不上专业的登山鞋，但也好过叶浔汐那双十厘米的恨天高。
    叶浔汐看她动作，连忙阻止她：“你干嘛呀？”
    “你脚崴了，再穿高跟是不行了，”顾璃楚一边解释，一边继续解鞋带，“你换上我的，会舒服一点。”
    叶浔汐却不同意：“我穿这个，那你要穿我的高跟？万一你也伤着了怎么办？你是不是傻？”
    顾璃楚抿抿唇，她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地想让叶浔汐舒服些。
    叶浔汐动了动脚踝，道：“也不算很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顾璃楚却一口否决：“不行，你这样会伤得更严重。”
    叶浔汐无辜地眨眼：“那你说怎么办？”
    林间有风吹过来，将她的长发拂起，顾璃楚同她凑得很近，那些发丝便痒痒地挠在顾璃楚脸上，一路痒到心底，她双手撑在腿边，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般望着顾璃楚，令她温婉清丽的脸上显出可爱的稚气。
    顾璃楚被她这样看着，脸上又浮现红晕，她不好意思地偏开头，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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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浔汐便看着顾璃楚走远，对摄像师说了些什么，在摄像师点点头后，将两人背包递给了摄像师。
    然后她就将头发高高扎起，英姿飒爽，走回叶浔汐身边，弯下腰，手上一用力，就把叶浔汐抱了起来。
    顾璃楚说：“我抱着你走。”
    被公主抱的叶浔汐：“……”
    等一下，这个威武雄壮的顾璃楚是谁？还她那个可爱娇羞的三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