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三十章 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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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答案?”</br> 柏老板看着老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br> ……</br> 老人眼皮耷拉下来。</br> 一声沉沉的叹气响起。</br> 看着手里玉的脸上浮现了几分茫然、失落与怅惘。</br> “爷爷……”</br> 柏老板第一次看到爷爷这副神情。</br> 不。</br> 应该说,从看到分开的玉球后的爷爷就是他从未见过的爷爷。</br> “您要是不想说……”</br> 他不想老人这般伤神。</br> 老人摇了摇头。</br> 他也不是不想说……</br> “……只是一些陈年旧事了……”</br> ……</br> 陈年旧事?</br> 柏老板沉默的听着。</br> ……</br> 老人抿了抿嘴角。</br> 太久没有跟人说起这件事了……</br> “我有一个哥哥……”</br> “哥哥?”</br> 柏老板忍不住有些惊讶的叫道。</br> “我怎么不知道?”</br> ……</br> “不要说你了……”</br> 老人笑了笑,“你爸爸都不知道。”</br> ……</br> 啊?</br> 柏老板张大了嘴巴。</br> 连他爸都不知道?</br> “为什么?”</br> 他脱口问道。</br> 难道……</br> 他的心里瞬间闪过了很多猜想。</br> ……</br> “因为他在很早的时候……”</br> 老人慢慢的说着,“那时候我也只是一个高中生……”</br> “他被车撞了……”</br> “流了好多的血。”</br> “爷爷。”</br> 柏老板握住了老人颤抖的手。</br> ……</br> “我没事。”</br> 老人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br> “……抢救无效……死亡。”</br> “我现在都记得当时医生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时的样子。”</br> “我记得妈妈的哭声。”</br> “记得爸爸重重一拳打在墙上的声音……”</br> ……</br> “我们难过了很久。”</br> 老人垂着眼似乎一副平静的模样。</br> 只是声音却在发抖。</br> ……</br> “除了伤心难过……我也对自己很恼怒、很失望。”</br> 老人五指合拢。</br> “我知道的,我没有哥哥聪明……”</br> “这一点我从未想过会让我……”</br> 老人喘了一口气,“对自己这么的生气。”</br> ……</br> “爷爷?”</br> 柏老板不是很明白,“伯公的车祸……是意外吗?”</br> ……</br> “嗯。”</br> 老人低低应道,“是意外。”</br> “哥哥走路没有注意红绿灯,被疾驰过来的车辆撞了。”</br> ……</br> 柏老板心里的疑惑不减反增,“那……”</br> 老人之前说的懊恼、失望、生气……是因为什么?</br> 伯公的车祸只是一场意外不是吗?</br> ……</br> 老人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玉。</br> “……当时凑巧,我恰好经过了哥哥出事的地方。”</br> “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哥哥。”</br> “……我见到了哥哥的最后一面。”</br> “爸爸妈妈连哥哥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br> ……</br> “哥哥伤的很重。”</br> “我当时很慌,也很害怕。”</br> “大脑一片空白。”</br> “……是路上的好心人帮忙叫了救护车。”</br> “坐到救护车上,那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安心。”</br> “我以为只要上了救护车,边上有医生……”</br> “哥哥就不会有事了。”</br> “果然是孩子的天真想法。”</br> 老人自嘲的笑了笑。</br> ……</br> “爷爷。”</br> 混迹商场多年的柏老板第一次觉得自己口拙。</br> “没事。”</br> 老人拍拍孙子的手,“多少年前的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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