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抓鱼

    今天下午的天气不是很好，天空飘着小雪。</br>　　气温很低，大概是零下十四五度左右。</br>　　陈小月三个小屁孩，却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跑着。</br>　　欢声笑语，传遍四周。</br>　　她们大哥扛着锄头提着畚箕，走在最前面。</br>　　来到永定河旁，陈国华指挥着三个妹妹捡柴火。</br>　　他则是搬来石头，准备在河面烤火。</br>　　河面会不会融化，先不考虑。</br>　　垫起二十多厘米高的灶台，这样烤火，终归安全一些。</br>　　要不然太冷了！</br>　　“大哥，我们真的可以抓到鱼么？”</br>　　河边，陈小月懵懂而好奇，眼里满是期望。</br>　　她单薄的身体，穿着厚厚的衣服。</br>　　但还是冷得直跺脚。</br>　　陈小月身上穿的这套衣服。</br>　　还是之前过冬的时候，老陈从矿区带回来的工服改造的。</br>　　“嗯，肯定可以抓到鱼的。”</br>　　同样觉得很冷的陈国华，一边跺脚，一边嘴硬地说道。</br>　　冬季捕鱼，绝对是非常考验人的户外活动。</br>　　他在永定河找了一圈，才选定一个位置。</br>　　接着挥动锄头，开始干活。</br>　　冬季的永定河，果然跟钱老头说得分毫不差，冰层厚度大概是二十厘米左右。</br>　　只有一百二十斤体重的陈国华，力气也不算小。</br>　　边儿上的陈小月三姐妹，点着火之后，也来帮忙凿洞了。</br>　　花了差不多半小时，陈国华都快冻僵了。</br>　　才终于凿穿了一个洞。</br>　　哗啦啦的水，很快就填满了洞口。</br>　　陈国华没有停歇，而是继续把洞口的碎冰清除掉。</br>　　冬季捕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捕捞到。</br>　　由于没有渔网，也找不到鱼饵之类的来钓鱼。</br>　　所以，陈国华只能通过凿洞，这样的笨办法来捕鱼了。</br>　　清理好这个洞口之后，他又到几十米开外的地方，继续凿洞口。</br>　　“小月你们过去守着刚才那个洞口，快结冰了就告诉我一声。”</br>　　“好的，大哥。”</br>　　三姐妹齐刷刷点头，不停跺脚朝手里哈气。</br>　　尽管她们不知道大哥这样做，到底能不能抓到鱼。</br>　　但她们很听话。</br>　　接下来半天的功夫，陈国华一直在凿洞。</br>　　同时清理之前那些洞口的碎冰。</br>　　让洞口一直保持不结冰的状态。</br>　　但一直都没有见到有鱼跑出来呼吸氧气。</br>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凿的洞口，下面并没有鱼。</br>　　既然无鱼，那就只能继续凿洞了。</br>　　就在陈国华凿开第五个洞，清理碎冰的时候。</br>　　一条大约一斤半左右的大黑鱼。</br>　　一口咬中了锄头。</br>　　陈国华眼疾手快，把大黑鱼当成碎冰。</br>　　飞快地将它拉到冰面上了。</br>　　“哇，有鱼了，大哥，鱼....”</br>　　瞅见这一幕的陈小敏，激动地蹦蹦跳跳。</br>　　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了，她都快要放弃了。</br>　　没想到，真的有鱼。</br>　　陈小月更是直接快步跑过来，把大黑鱼给装到畚箕里面了。</br>　　“嗯，有鱼了！”</br>　　冰面上，大黑鱼活蹦乱跳，陈国华也露出了笑容。</br>　　很快，大黑鱼就成了冰块，一动不动了。</br>　　零下十一二度的气温，大黑鱼也扛不住啊。</br>　　陈国华继续清理洞口的碎冰。</br>　　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br>　　刚才那个洞口，再次来了一条七八两重的鲤鱼。</br>　　来到洞口，陈国华直接用手去捞。</br>　　尽管他的手，被冰水冻到怀疑人生。</br>　　但他还是强忍这种痛苦，快如闪电地把鲤鱼给捞了出来。</br>　　为了一口吃的，陈国华只能徒手捞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