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誓言

    贝恩的军队选择在下午的六点发起攻击。</br>　　如果从半空中鸟瞰，就能看到如同潮水一样黑色沉闷的蚁群离开了黑门监狱，他们或攀附着几根从黑门岛蔓延到哥谭主城区的跨海大桥，或乘坐船只，像是病毒一样朝着哥谭市区内蔓延。</br>　　“他们有很多的坦克。”</br>　　“很多的子弹，枪械，迫击炮，和火箭弹。”</br>　　“好可怕啊，不是吗？双面人？”</br>　　此时，企鹅人悠闲的坐在悬浮在半空中的蝙蝠飞机上，他的身旁，腹语者小心翼翼的用半只屁股搁在茶几旁的小凳子上。</br>　　“我现在是五面人，你如果再叫错，我就把你的鹰钩鼻子插进你的嘴里。”</br>　　双面人，不，应该说是五面人哈维·登特，此刻正端着一杯香槟站在窗前。</br>　　企鹅人毫不在意哈维·登特那恶劣的态度。</br>　　他兴致勃勃的说道：“自从罗马人和大老板马洛尼离开哥谭黑帮的权力中心，我们一直一盘散沙。”</br>　　他说道：“黑面具，大白鲨，腹语者，低语帮……各种各样的势力分割把持着哥谭黑帮的力量。还有你，哈维。”</br>　　“你成为地区检察官时的经历让你掌握了大量黑帮的秘密，精通法律的律师经历，又让你成为了玩弄法律的好手。你很快成为了哥谭黑道中持牛耳的人物，成为了黑道中密不可分割的一环。”</br>　　“而现在，黑面具那个卖粉的傻子已经把自己搞死了，大白鲨完蛋，我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基本上就代表了哥谭的黑道，哦，这可真是激动人心。”</br>　　企鹅人兴奋的搓了搓手：“我已经在哥谭卖了那么多年的军火，武装直升机，坦克，乃至喷气式战斗机……”</br>　　他故意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抹眼泪的动作：“哦，真可怜，我等不及要看到贝恩他们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了。”</br>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恶意的光。</br>　　他站到巨大的显示屏面前，拿起话筒，面前的桌子上，浮现出哥谭市的投影。</br>　　“喂喂，能听到吗？”</br>　　企鹅人敲了敲话筒。</br>　　“人渣们！！！”</br>　　这声音从悬浮在空中的飞机中传出，透过音响，响彻在下方街区的角落：</br>　　那群在地面上行进的军团们面面相觑，到处寻觅着声音的来源。</br>　　“嘀——呲吱依——呲——喂喂，能听见吗？”</br>　　企鹅人的脸上露出狞笑。</br>　　“看来你们都能听见了。”</br>　　“女士们，先生们——我诚挚的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哥谭人的聚会，请务必相信，这场聚会的结果……一定会是以我们个人的方式进行！”</br>　　……</br>　　……</br>　　……</br>　　“我是贝恩。”</br>　　“我没有父亲，唯有母亲。”</br>　　“如果我的母亲能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一定会笑我。”</br>　　“看我现在穿成这副样子。”</br>　　贝恩用拳头砸在坦克的前甲层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拳印，然后再一拳，又一拳，活生生的掏开钢铁的护板，把两个活人抽出来。像从螃蟹中取出蟹肉一样。</br>　　“说些什么‘我即贝恩’。”</br>　　“她听了肯定会笑個不停。”</br>　　“虽然我的母亲并不是经常会笑的人。她已经受够悲惨和不幸的人生所折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