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是守望者，我还在守望

    “哈莉，你重新定义了大钞，很有内涵，很符合我们美国国家银行的企业文化。</br>　　基本上，我个人对你非常满意，如果我有一票决定权，你现在就是大钞了，可惜......”</br>　　摇了摇头，秃顶威尔继续道：“为了说服其他人，我们得验证一下客户们对你这个新大钞的看法。”</br>　　在银行吃过工作餐，老白男就让哈莉换上“女钞人”的战服，就在国家银行大厅，接受客户的检验。</br>　　呃，哈莉算是完成面试，开始进入“试用期”的环节。</br>　　老白男告诉她，银行高层对新大钞的定位，有好几种不同看法。</br>　　一部分人觉得该将大钞完全商业化，请流量明星代言。</br>　　另一部分人认为“大钞”本身就是银行最珍贵的文化资产。</br>　　而任何资产都该利益最大化，他们主张开发、并掌握属于银行自己的大钞。</br>　　毫无疑问，让自己的大钞成为米国超级明星，比邀请大明星担任大钞更符合资本家的利益。</br>　　但是，在开发自家大钞的那拨人里，也分成数个派系：有人觉得该完全照搬布拉迪的成功案例，选一名金发碧眼、阳光健美的白人男子。</br>　　有人认为市面上有太多男性变装英雄，要与影子先生、复仇者、黑侠那些真正的英雄竞争，大钞就该有明显的特质，比如，一位俏丽性感、英气勃发的女性。</br>　　而在选女性的那部分董事中，再次出现分裂：老派人士坚持要白人，还必须金发碧眼，有身材、有样貌；有左派希望选一位更体现平等与民主的黑妹，最好还是同性恋，样貌也粗大一些，更接近大众。</br>　　所以，即便眼镜男威尔非常欣赏哈莉，她也有好几个竞争对手。</br>　　“欢迎来到国家银行，本银行提供独一无二的服务——您的财产将由英姿飒爽的大钞守护。”</br>　　每当有一位顾客从旋转门进入，穿着蓝色女西装的干练经理，都会轻轻鞠躬，然后指着收银台后面的哈莉，向他们介绍国家银行的新大钞。</br>　　“这一代大钞是女孩？”</br>　　有客户好奇张望，双手叉腰摆poss的哈莉回以微笑。</br>　　“新时代，新大钞。”女经理笑道。</br>　　一个大叔客户笑嘻嘻道：“她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怎么与歹徒战斗？</br>　　或者，你们的目的就是让歹徒抢走美少女大钞，从而保下金库里的绿票子大钞？</br>　　唔，如果我是劫匪，也一定抢这个秀色可餐的大钞，而不会要臭烘烘、沉甸甸的票子大钞。”</br>　　“大家放心，我们的大钞有当花瓶的资格，却绝不是花瓶，她的卧推接近70公斤，超过很多男性运动员。</br>　　还精通中国功夫，是空手道黑带，她的武力与她的美貌一样致命。”银行经理大声道。</br>　　会中国功夫什么的，完全是骗人的，哈莉倒是想学能杀人的真功夫，可到哪去学呢？</br>　　她只会打太极，弄个混元无极门可以，真打架，还是空手道或巴西柔术更实在。</br>　　“她是谁呀，好莱坞明星吗？这套制服穿在她身上好漂亮，好撑头，还真有种女斗士的感觉。”中年妇女赞道。</br>　　“我能不能和美少女大钞合个影？”有油腻男蠢蠢欲动。</br>　　“先生，大钞还没正式营业，等过几天，只要存款超过20万美刀的VIP客户，都能与大钞合影，普通客户也可以免费得到一张大钞的精美海报。”女经理笑道。</br>　　“存多少能约大钞吃饭呢？”油腻男嘿嘿笑道。</br>　　“银行本身不提供这种服务，大钞是变装英雄，有自己的自由意志，也许您可以凭魅力......”</br>　　......</br>　　“哈莉，看你多受欢迎，八成要被选中了！上帝啊，我即将与爷爷一样，成为一名注册英雄的经纪人啦。”杰西卡激动地说。</br>　　“我的脸快僵硬成石头了，一直微笑，好傻也好累。”哈莉维持笑脸，轻声说道。</br>　　“赚钱都不容易，想想一千亿的大合同。”边上的杰西卡给她鼓劲。</br>　　“鬼个千亿大合同！”哈莉低声咒骂。</br>　　“如果成功，第一年就有十万美刀，很不少了。而且，威尔董事已经做出承诺，只要合同签订，随时可以为你提供百万美刀以内的低息贷款。”</br>　　默然片刻，哈莉叹道：“就怕一通折腾，最后还落选。你想想，如果小李子穿着紧身服往银行一站，客户们该多疯狂？”</br>　　杰西卡面色一变，“我去打听一下。”</br>　　她离开银行业务员的工作间，去了外面的走廊。几个电话后，又满面春风地走了回来。</br>　　“好消息！小李子压根没参加复试，他不想放弃自己的演艺生涯。</br>　　事实上，那些大明星都没来，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只有三个素人与你一样，进入试用期。</br>　　一个三十岁黑人女高音，常年混迹百老汇的小配角；一个黑人高中生，打篮球的。</br>　　剩下的是一个白人男子，他们都不如你受欢迎。”</br>　　杰西卡上下打量哈莉一番，笑道：“很多时候决定服装美丑的，并不一定是衣服本身，而是穿它们的人。</br>　　所以，各大奢侈品牌的新装发布会，都会选最优秀的模特，而不是随便让素人上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