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黑话（求推荐票，求收藏）

    巴厘街，塔塔大妈家的客厅。</br>　　“哈哈哈！”哈莉激动大笑，她终于看到含冤昭雪的希望。</br>　　“你笑什么？丢脸的不是你们教会吗？”大黑妹普丽卡莫名其妙。</br>　　“虽然大家都拜上帝、信耶稣，但圣公会与圣临十字军，乃至马文代表的天主教，都不是一个组织。”</br>　　普丽卡摇头，“我搞不清楚你们教会的复杂派系，但在哥谭地下世界，法尔科内阁下就像耶稣，法尔科内家族十多个成员，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小家族，与你们的教会组织类似。</br>　　可一旦某一家名誉受损，其他家族成员也不会好过。”</br>　　“话糙理不糙。”哈莉赞许地点头。</br>　　可惜咱就是个披着修女服的假修女，与上帝也只是雇佣关系，压根不在乎教会的名誉。</br>　　“你语气中十分尊敬法尔科内，你是她家族的人？”</br>　　“看来你真不知道我......”大黑妹表情有些奇怪，“你晚上都在哪消遣？”</br>　　“就在家里上网，看书，睡觉。”哈莉道。</br>　　“听我妈妈说你脸嫩，其实比我还大？”</br>　　“我有亚洲人的嫩脸基因。”哈莉胡诌道。</br>　　“既然你已经成年，为何不到酒吧happy，那才是成年人的欢乐场，或者，你是修女，得遵守戒律？”</br>　　“我才刚来这，人生地不熟，你能帮我介绍个好去处吗？”哈莉顺着她的话说。</br>　　“OK，今晚你到邻街的‘血腥天堂’，那时你会知道我是谁，也更加了解这片街区，这座城市。”</br>　　大黑妹晚上上班，白天睡觉，这会儿已经下午四点，与哈莉交谈几句，就提着枪袋离开公寓。</br>　　嗯，不是提公文包或女士化妆包，而是一条马甲型的武装带，腰间插两支手枪，背后挂着一挺单手冲锋枪。</br>　　哈莉咽了口唾沫，隐约有些明白她是做什么的了。</br>　　回到家，她先换了件衣服，去小区外的公园锻炼两小时，等天色昏暗，才从巴厘街小超市提了些食材回家。</br>　　在公寓楼大厅，她又遇到那两个“艾弗森”。</br>　　一个虚肥的中年白人男子满脸讨好，一会儿对“艾弗森”点头哈腰，一会儿拍胸脯发誓。</br>　　哈莉认识他，住在小圣堂对面的汉斯。</br>　　今天早晨，他妻子还带着两个孩子来她这儿拿三明治。</br>　　艾弗森甲冷冷瞪了哈莉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那包白面递给白人男子。</br>　　那中年白人脸上全是狂喜与贪婪，死死握紧白面袋，一叠声说：“请放心，以前老汉克还在这开小商店时，我经常在那拿货，懂得规矩。”</br>　　艾弗森乙从腰间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中年人油腻的肥脸上来回刮了几下，笑道：“虽然你说你很懂，但我还是得按规矩，再把规矩对你说一遍。</br>　　嗯，规矩其实很简单，贪了我们一美分，或偷吸一毫克，我杀你全家。”</br>　　“完全明白，我很老实的。”中年人连连点头。</br>　　等夜色降临，公寓内的住户都下班归家，中年人就站在大门口，一个个跟他们打招呼，还时不时展示自己手里的存活。</br>　　一晚上都没过去，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教堂”对门的汉斯成了新的“小贩”。</br>　　今晚，哈莉做了肉丝芹菜鸡蛋面，就在她抱着碗，坐在电脑前一边看新闻一边吃晚饭的那段时间，已经瞥见汉斯接待了八个顾客。</br>　　有男有女，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有十多岁的小年轻。</br>　　“咚咚咚......”上方的柜台被敲了几下，笑盈盈的声音在窗口响起，“嘿，修女嬷嬷，我要忏悔。”</br>　　哈莉一抬头就见到熟悉的银盘脸、爆炸头。</br>　　“你怎么大大方方找过来了？”她有些紧张，连忙为小猫开门，还把窗口拉上。</br>　　赛琳娜瞥了戴尔显示器一眼，道：“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布鲁斯为你喊冤的新闻，别说哥谭了，全美范围主流媒体都在报道这事。</br>　　我觉得你都快脱离苦海了，也就没必要再躲躲藏藏。</br>　　至少焦头乱额的教会，再没心思派修士满大街搜捕你。”</br>　　“有道理，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还是得小心谨慎，免得十字军狗急跳墙。”哈莉为赛琳娜也舀了一大碗面。</br>　　“你够吃吗？”赛琳娜探头往厨房往，却惊讶看到满满一锅面条，一盆子芹菜肉丝。</br>　　“这也包括你明天的饭？面条能过夜？”</br>　　“就只今天的晚饭，我是运动员，特别能吃。”哈莉道。</br>　　虽然有加防御的外挂，哈莉却从未放弃对身体的锤炼。事实上，发现防御提升让身体更耐操后，她越发使劲折腾自己。</br>　　力量与速度没法加点，那就自己锻炼呗。</br>　　她能感觉到，锻炼对力量有显著提升。</br>　　锻炼强度越大，她越需要通过进食补充能量。</br>　　同样的，通过进食补充体力、恢复身体暗伤，她能更肆无忌惮地锻炼。</br>　　如此良性循环，哈莉觉得单挑大超也不是梦。</br>　　唔，她这两天一直在等大超的消息呢！</br>　　自从见到修士在街上四处散发的克拉克照片，尤其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玛莎，哈莉就确定，大超与十字军的冲突会在几天内发生。</br>　　如果大超问清十字军绑架自己老妈的原因，八成会来找她这个始作俑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