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换地盘

    我要与超人约架正文卷第114章换地盘法尔科内庄园。</br>　　哈莉也在和老教父一起看电视。</br>　　听完新闻发布会的结果，老教父就离开沙发，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淅沥沥的小雨，陷入久久的沉默。</br>　　“马罗尼在做什么？”依旧细声细气，却带上了沉重的疲惫。</br>　　哈莉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莉莎机灵，走到门外对黑西装耳语几句。</br>　　嗯，莉莎是一位柔弱恬静的金发意大利女孩，二十四五的样子，长相甜美，气质柔和，有一种古典的质朴美。</br>　　不是古典贵妇，而是古典气质的农妇。</br>　　很纯，很无辜，很勤劳，很能吃苦。</br>　　她是老卡麦的新女友。</br>　　至少哈莉这么认为的。</br>　　老教父喜欢养鸡，经常步行到老街寻新品种的鸡。</br>　　几天前路过公园，第一眼见到喷泉台阶下哼歌的莉莎，就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br>　　第二天，莉莎被雇佣回来做了他的私人保姆。</br>　　莉莎也不负所托，把老教父服侍得非常好。</br>　　不是性方面，而是生活起居、饮食穿衣，正是硬不起来的老头子们的最大软肋。</br>　　连哈莉也喜欢她做的意大利小点心。</br>　　没多久，西装男走到老教父身后，低声道：“阁下，马罗尼在大肆欢庆。”</br>　　“唉，他有理由庆祝，这一局他赢了。”这句话是对着哈莉说的。</br>　　莉莎很乖巧，每次谈公事时，她就以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退出谈话圈子。</br>　　如果是在来到法尔科内庄园之前，哈莉会觉得，这一局，两人至少平分秋色。</br>　　现在她明白，老教父的确输了。</br>　　法尔科内当然算不上白道，但他现在的产业正在逐步正规化、合法化。</br>　　说白了，如今有钱了，老教父想洗白上岸。</br>　　按照他和马罗尼两人间的默契，正规生意归教父，即便杜萍那样高利润的买卖也归马罗尼。</br>　　毫无疑问，开发阿卡姆是正规生意，理论上是法尔科内的食物，马罗尼却成功捞过界，分走一半。</br>　　“哈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输吗？”老教父问。</br>　　哈莉眸光一闪，缓缓道：“因为他们不想让你赢。”</br>　　老教父笑了，“为什么不想我赢？”</br>　　“因为你也捞过界了。”哈莉沉声道。</br>　　“说说看。”老教父笑容微敛。</br>　　“一只炭烤全羊，肋排为极品，大腿肉次之，羊背肉再次之。</br>　　BOSS你的路子没错，从只能在垃圾堆里寻骨头的野狗，一步步成长......从狗变成仆人，从仆人到登堂入室，坐上餐桌......</br>　　你一直在成长，也一直目光长远，嘴里吃什么肉，眼睛就一直盯着比之更肥美的那块肉。</br>　　现在，你吃腻了羊背肉，想尝尝羊腿肉，可问题是，羊腿和羊肋排都有主人。</br>　　更重要的是，食用羊腿和羊肋排的人，世袭罔替，有一个独立的小圈子。”</br>　　老教父眼神黯淡，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br>　　哈莉叹道：“BOSS你已经爬到圈子外权力的顶峰，上不去了。”</br>　　“哈莉，你真聪明，这番道理我想了几十年才想明白。你跟在我身边才区区一个月，就能看得这么透彻，后生可畏啊！”老教父苦笑道。</br>　　“不，你之前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肯明白，你不甘心。”哈莉幽幽道。</br>　　“与刚来庄园时的稚嫩相比，你现在就像换了个人，或者，换了一双洞察事物的火眼金睛。”老头又笑了。</br>　　“都是BOSS教得好。”哈莉神色真诚道。</br>　　老头摆摆手，“我可不止教过你一人，比你聪明的也不少，但他们都不如你看得透彻。”</br>　　晚饭的时候，老头从酒窖里取去一支92年的托斯卡纳红酒，喝红了老脸，就开始对哈莉讲哥谭过去的故事。</br>　　“你知道吗，早在我成为哥谭嘿道皇帝之前，就有人对我说——卡麦，如果你是我儿子该多好，你会成为哥谭真正的皇帝，可惜你不是，未来你会前途无量，但你终究会遇到那一道永远也爬不过去的砍。”</br>　　“嘿嘿嘿，在半个世纪之前，他就预言到我今日的遭遇。”他醉眼朦胧地哈哈大笑。</br>　　“谁说的？”哈莉好奇道。</br>　　“托马斯·韦恩！不是你绯闻男友的父亲，是上上上一代韦恩家主。</br>　　那时候，他才是哥谭帝王。</br>　　唉，之前的托马斯只能算家犬，连守家之犬都算不上。”</br>　　“那个托马斯黑白两道通吃？”哈莉饶有兴趣道。</br>　　老教父掰着手指头数道：“哥谭黑邦是他的小拇指，市警局是他的无名指，检察院是中指，州议会为食指。</br>　　控制哥谭经济命脉的韦恩集团，算他的大拇指。</br>　　除了这五根手指，他还手握两件锋锐武器，圣公会和猫——”</br>　　一个禁忌的名字出现在脑海，老人清醒了几分，顿了顿，才道：“你试想一下，这样一只擎天大掌拍下来，谁顶得住？”</br>　　对未尽之言，哈莉故作不知，跟着感慨道：“真正的一手遮天啊！”</br>　　“是呀！”老教父叹息，“可惜他儿子帕特里克是个混球银棍。”</br>　　“银棍......”哈莉表情古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