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尔虞我诈，哈莉登天梯

    杜鲁门家族的豪华公寓。</br>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在幽暗寂静的卧室，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刺耳。</br>　　“喂，我是丹尼尔。”杜鲁门揉揉眼睛，爬起身，来到电话机边上。</br>　　他已习惯在睡梦中被紧急电话吵醒，此时语气依旧温和有礼，没夹杂半点被吵醒后的怨气。</br>　　“杜鲁门，是我，玫瑰先生。”对面是个老太太的沧桑声音。</br>　　“玫瑰先生......”杜鲁门愣了片刻，才惊喜道：“您是——”</br>　　玫瑰先生是早前电子邮件的匿名称呼。</br>　　听出他的迟疑，老太太道：“如果你那边没问题，可以畅所欲言。</br>　　我们间的通话绝对安全，甚至不会在韦恩电信的记录中留下任何痕迹。”</br>　　丹尼尔环顾卧室一圈，拿起无绳电话进入衣柜后方的密室，笑道：“大法官阁下，我这儿也绝对安全。”</br>　　老太太笑了，道：“恭喜你，丹尼尔，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猫头鹰法庭的正式成员了。”</br>　　“谢谢您，夫人！”杜鲁门激动道。</br>　　“最近事情太多，入职仪式会在五月下旬举行，市长选举结果出来之后。</br>　　具体时间未定，到时你等我电话。”老太太道。</br>　　“嗯，我已做好准备，随时可以为法庭效力。”杜鲁门沉声道。</br>　　“今晚打这通电话，还有另一个目的，法庭的前任联络员凯瑟琳·怀特，被人绑走了。”老太太沉声道。</br>　　“谁做的？”杜鲁门惊讶道。</br>　　老太太沉默半响，道：“很可能是西奥·盖勒文。”</br>　　“他怎么知道凯瑟琳身份的？”杜鲁门不解道。</br>　　老太太缓缓道：“我猜测，是科波特透露的。</br>　　是你告诉我，盖勒文可能与疯子帮有关。</br>　　那么，你也该明白，最近这段时间，科波特都在配合盖勒文唱双簧。</br>　　凯瑟琳负责对外联络事务，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少。</br>　　比如，负责印第安山的雨果·斯特兰奇，比如，退休的卡麦·法尔科内，比如，哈莉奎茵与科波特。</br>　　但他们早就知道，却从未对她出手。</br>　　最多，监视她的行踪。</br>　　只有盖勒文，刚来哥谭，刚知道她的身份，还刚和我们起了冲突。”</br>　　“早前两名利爪陷入瀚海大厦，三天前又有十名利爪暗杀他失败。</br>　　换成谁，都会思索敌人是谁。</br>　　盖勒文逼问地头蛇科波特，再顺理成章不过。”老太太言之凿凿，语气肯定。</br>　　......</br>　　“老太婆是个聪明人啊！所思所想，合情合理、符合逻辑。”</br>　　听艾薇转述直播的哈莉，微笑感慨道。</br>　　“你是想说，这么聪明的人，也被你玩弄鼓掌之中吧。”艾薇白了她一眼，好奇道：“你之前就猜到他们会有这种反应？”</br>　　哈莉点头道：“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反应这么快，凯瑟琳才刚死几分钟呢。”</br>　　......</br>　　“我该怎么做？”杜鲁门问。</br>　　“我担心凯瑟琳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盖勒文会对法庭展开报复。</br>　　同样，凯瑟琳不是利爪。</br>　　不确定她会说出什么秘密，更不知道她对法庭成员有何猜测。</br>　　所以，我通知了所有成员，让他们近期深居简出，低调行事。</br>　　如果对自家安保不太自信，可以今晚就离开哥谭，出去避一避。”老太太道。</br>　　杜鲁门皱眉道：“难道我们不该立即拍死盖勒文吗？居然落荒而逃......”</br>　　“我前后已派出12名利爪，皆失败。尤其三天前，十名利爪围杀西奥·盖勒文，被他一人反杀五人。</br>　　用冷兵器，双手大剑，活活劈死。</br>　　剩下五人，也被他的两名保镖随手解决。”老太太沉声道。</br>　　“嘶！”杜鲁门倒吸一口凉气，“盖勒文的实力为何如此强，还用冷兵器？”</br>　　老太太分析道：“从招式和武器看，他和他的保镖，都是教会骑士的路子。我猜测，他身后应该有个教会组织。”</br>　　“就像圣临十字军？”</br>　　“没错。”</br>　　杜鲁门思索着道：“难道就拿他没法子了？法庭之前是如何处理类似事件的？”</br>　　“之前......”</br>　　老太太语气复杂道：“每年都有无数势力，想要进驻哥谭，强大如盖勒文的过江龙也不少。</br>　　在法尔科内和GCPD的配合下，我们能将他们轻易扫荡。</br>　　现在，科波特成了盖勒文的人。</br>　　洛布时代，GCPD很听话。</br>　　即便换成代理局长莎拉·艾森，我们也有她的黑材。</br>　　可惜，杰罗姆杀了她。</br>　　然后，新局长上任，纳萨尼尔·巴恩斯，来自华盛顿，军人出身，正直强硬，嫉恶如仇。</br>　　没任何把柄，没纳投名状，目前也找不到破绽——早前腐蚀警长、政要的工作，都是卡麦做的，咱们对这业务也不太熟。”</br>　　说到这儿，老太太又长长叹息一声，第N次怀恋退休的法尔科内。</br>　　失去后，才晓得他的好啊！</br>　　“巴恩斯刚上任，就直接开除一半贪、污受贿的警探，甚至包括好几名警长。</br>　　魄力十足，勇敢无畏。</br>　　也不晓得他哪来的消息和证据，居然一抓一个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