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3章 小人哈莉

    “你别激动，在这场我与命运的战斗中，我一定能笑到最后，成为最终胜利者。一旦我盖压命运诸神，成为不可匹敌的王者，众神已然跪地投降，怎么可能还敢对我的朋友出手？”哈莉安慰上都道。</br>　　“作为占卜师，你甚至连大法师都不够格，只有走出自己的道路才算大法师。还处于迷茫摸索状态下的你，凭什么打败所有命运之神？”</br>　　上都已经不是满脸怀疑。</br>　　她觉得哈莉疯了，只有疯子才会说这种疯话。</br>　　哈莉神色平静道：“正常情况下，我不可能在命运的领域战胜任何一位命运之神。</br>　　如果我挑衅所有命运之神，而我的所作所为还被某些有心人知道了——比如命运三溅货，她们甚至会联系其他命运之神，组成大联盟对付我。”</br>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发疯，觉得自己能赢？”上都问道。</br>　　“我必须赢，我也一定能赢。”哈莉语气自信且坚定。</br>　　“如果他们组成大联盟，消息互通有无，自然知道是我伪装成你们的样子，他们就不会嫉恨你们了。”她又补充道。</br>　　上都叹道：“他们对付不了你，必定满腔愤怒。在知道我们对你倾力相助后，肯定拿我们泄愤。”</br>　　“我能不能成功，不需要太长时间验证，大概几天内就能见到效果。如果我成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我违逆天命失败，你们担心受到牵连，就到胃袋维度躲几个月。我有预感，整个事件不会持续到24年下半年。”哈莉道。</br>　　“如果我坚决反对，你会不会放弃借用我的身份？”上都问道。</br>　　哈莉毫不迟疑，坚决摇头道：“我自信你们只会受到些许影响，并不会有任何危险。</br>　　我当然在意你们的感受，但事关重大，箭已上弦，我不能因为你们瞎操心就放弃自己的正确计划。”</br>　　上都无可奈何，只能换个要求，道：“能不能别把我当成第一目标？你先借用康斯坦丁的身份，如果他被你坑死了，说明你自信过了头，立即停止你的疯狂计划。”</br>　　哈莉有些心动，“康斯坦丁现在在哪？即便要坑他......咳咳，即便我有信心，也要尽力保证他的安全。</br>　　只要他在我的感知范围内，诸神联手也别想动他一根毫毛。”</br>　　上都连忙拿出手机，快速道：“康斯坦丁此时就在大都会！自从卢瑟军团展开‘天启星行动’，不仅正义联盟枕戈待旦，时刻准备面对黑暗精英全面反扑，黑暗正义联盟也没闲着。</br>　　如果卢瑟军团真在天启星遭遇惨败，黑暗精英跟在他们身后杀入太阳系，杀到地球，黑暗正义联盟会联合正联英雄出手抵抗。</br>　　正联和黑暗正联已经举行了好几次战术演练。</br>　　前天希望与自由军团正式遭遇黑暗精英的埋伏后，正联英雄全员齐聚正义大厅，黑暗正义联盟的英雄也齐聚神秘小屋，连沼泽怪物都得到召唤。</br>　　现在队伍肯定没解散，正好把康斯坦丁喊过来。”</br>　　她说话的时候，已经通过守户犬系统发送了两条信息。</br>　　一条信息直接发给渣康，另一条给扎坦娜。</br>　　渣康经常不带手机，或者带了也不开机，可能信息发给他，他也见不到。</br>　　两分钟后，上都夫人小屋前院打开一扇散发白光的空间门。</br>　　渔网袜、长筒靴、黑皮三角裤的反语魔法师扎坦娜从门内走了出来。</br>　　“小扎，康斯坦丁呢？”上都上前询问道。</br>　　“他姐姐家出事了，他刚赶过去，你们找他干什么？我也可以帮忙。”扎坦娜十分热情，主动请缨道。</br>　　哈莉冷笑道：“该不会是刚接到上都的信息，康斯坦丁的姐姐就出事了吧？”</br>　　扎坦娜怔了怔，“我接到上都的讯息，说你们这边遇到麻烦，需要康斯坦丁帮忙，然后我就去找他，他见到我后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又响了。</br>　　在我开口询问前，他便急吼吼说他姐夫出了车祸，他得马上过去。”</br>　　哈莉掏出自己的手机，直接对着屏幕道：“里奇，康斯坦丁的姐夫现在在哪？”</br>　　几乎话音刚落，手机里便出现量子魔法师里奇的声音，“正在‘天堂山泽西专卖店’的经理办公室......法克，他正在和一位女销售员偷情。”</br>　　天堂山科技公司生产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在全球各大城市都有自己的直营专卖店。</br>　　巨凶兽事件中，康斯坦丁被巫师团盯上，他的很多亲朋好友都遭到黑巫师们残酷报复。为了保护姐姐一家，他将他们从英国利物浦带到哥谭，请哈莉帮忙照顾。</br>　　哈莉不仅保护他们的安全，还向两夫妻提供了一份体面的工作。</br>　　在利物浦时，康斯坦丁姐姐、姐夫已经失业，靠政府救济金生活，现在有了收入丰厚的新工作，当然不愿再回利物浦。</br>　　他们一直住在泽西，十几年过去，渣康姐夫已经升职加薪，成为泽西市专卖店的店长。</br>　　“托尼那个混蛋真不是东西，哈莉，你一定要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他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靠他妻子谢莉尔的关系。”里奇骂道。</br>　　托尼·马斯特斯就是渣康姐夫的名字，他姐姐叫谢莉尔。</br>　　作为渣康多年的好友，里奇当然认识谢莉尔两口子。</br>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哈莉迟疑道。</br>　　“怎么不好说我没说清楚吗，托尼那王八蛋背着谢莉尔和别的女人鬼混，大白天的，还在办公室里，而谢莉尔就在外面柜台招呼客人，太过分了。”里奇激动道。</br>　　扎坦娜叹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的确不好插手，私底下通知约翰一声就行了。”</br>　　哈莉轻轻摇头，表情古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谢莉尔的私生子今年已经快小学毕业了。”</br>　　“what？”里奇、上都、扎坦娜一齐惊呼。</br>　　哈莉道：“谢莉尔来哥谭没多久，就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很惊慌，悄悄找到我......她不知所措，甚至不确定要不要打掉孩子。</br>　　我让她去天朝‘出差’了大半年。</br>　　她生了个男孩，名字叫‘费恩·康斯坦丁’，小家伙长得和康斯坦丁一模一样，而且和吉玛一样，费恩从小就觉醒了非常强大的魔力。</br>　　唉，谢莉尔自己没魔力天赋，她的几个孩子各个都是‘康斯坦丁’。”</br>　　里奇喃喃道：“费恩不是托尼的孩子？”</br>　　“都说了是私生子，连姓氏都随谢莉尔。”上都叹道。</br>　　“如果是托尼的儿子，也不至于藏到现在。”扎坦娜疑惑道：“为什么谢莉尔不让托尼帮自己养儿子？反正不做dna检查，谁也不晓得他是不是他的儿子。</br>　　或者哈莉你暗中做手脚，让dna检测也显示费恩是托尼的儿子。”</br>　　“小扎，你这种思想——”</br>　　哈莉刚想说“这种思想要不得”，可再一想到她和渣康的关系......哈莉又有点期待未来某一天扎坦娜让渣康养便宜儿子了。</br>　　到时候若小扎来找她帮忙，她一定让dna检测也显示孩子是渣康的种，哪怕孩子是个黑皮！</br>　　“那段时间谢莉尔和托尼感情出了问题，两个月没有同房，一直分房睡。只要托尼不傻，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被绿了。</br>　　谢莉尔也没办法伪装孩子刚怀上。</br>　　毕竟要经常去医院做产检，医生不可能不知道孩子是否足月。</br>　　我倒是劝谢莉尔离婚，可她还是有点爱托尼，肚里的孩子是夜店醉酒后的意外。她对孩他爸没一丁点印象，甚至不确定当晚有几个男人。”哈莉解释道。</br>　　“约翰知道谢莉尔和费恩的事吗？”扎坦娜问道。</br>　　哈莉意味深长道：“约翰的宗师法则是见微知着的洞察力，最近又领悟第二条和命运有关的法则，具有很强的预见性与真相感知。</br>　　每当机遇或危险来临，他都能提前预知，并做出最恰当的应对之策。</br>　　比如，他只是与加百列见了几面，就立即察觉他状态不对，失去了天命的卷顾，然后他成功挖走加百列的心脏。</br>　　又比如，刚接到上都的讯息，他立即把你推出来当替死鬼......”</br>　　“康斯坦丁比他姐夫还要无耻。”上都夫人骂道。</br>　　里奇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康斯坦丁那王八蛋又做了什么缺德事？”</br>　　扎坦娜惊疑道：“你找康斯坦丁做什么？我能替代他？”</br>　　哈莉把自己的“身份借用计划”说了一遍，“上都担心自己被命运之神报复，我便打算让康斯坦丁来打头阵。</br>　　让他过来，只是以防他在命运之神的诅咒下惨遭不测。”</br>　　里奇感同身受，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康斯坦丁的作风，他最擅长拉朋友填坑。”</br>　　“明明我是受害人，是哈莉想要坑害我，怎么反过来批判我，说我坑人了？”</br>　　无声无息间，一扇空间门在上都小院里打开，穿着咖啡色巴宝莉经典款风衣，嘴上叼着香烟的渣康出现在众人跟前。</br>　　魔力波动近乎没有，空间波动也极为微弱。</br>　　就好似他一直站在那，只是之前没人看到他。</br>　　“你......康斯坦丁，你怎么来了？”扎坦娜惊讶道。</br>　　哈莉看着渣康讥讽道：“他一定是察觉到我的决心。”</br>　　“什么决心？”</br>　　“无论他来不来，接下来会不会遭到命运之神的诅咒，我都会第一个借用他的身份。”哈莉道。</br>　　渣康无声叹了口气，看向她的无奈目光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br>　　扎坦娜惊疑不定，问道：“约翰，你之前在骗我，你姐夫压根没出车祸。现在你过来，是你的灵觉感应到危机？</br>　　然后你猜到哈莉不会放过你，干脆主动过来了？</br>　　现在过来至少能保住小命。”</br>　　“别胡思乱想，我当着你的面接的电话，怎么可能作假？不过托尼那混蛋的确没出车祸，我先回到谢莉尔家，发现是误会后立即过来了。”渣康表情认真地解释道。</br>　　扎坦娜将信将疑，将目光转向哈莉。</br>　　“别听他鬼扯，康斯坦丁满嘴谎言。”手机中的里奇大声叫道。</br>　　渣康神色平静，用很宽容的语气对扎坦娜道：“里奇对我有太深的成见，总是把我往坏处想，我能理解，我也原谅他。”</br>　　“法克，我需要你原谅？”里奇气坏了。</br>　　他到现在都没正式原谅当年康斯坦丁拔他插座的事呢，康斯坦丁有什么资格说原谅他？</br>　　扎坦娜盯着渣康的双眼，忽然问道：“你姐姐有个私生子，名叫费恩·康斯坦丁，你知道吗？”</br>　　渣康脸上露出自然而然的惊愕表情，唇间的香烟也因为嘴巴微张而掉在地上，“你在开玩笑？”</br>　　“哈莉，他好像真的不知道。”扎坦娜回头看向哈莉。</br>　　“小扎，你别相信他，康斯坦丁是个大骗子，你没听到吗？他刚传送过来时，本该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一口说出哈莉莉要坑他。</br>　　很显然，他就和哈莉猜测的一样，一切都知道，只是故意伪装成纯良无知的模样，然后骗你替他填坑。”里奇叫道。</br>　　渣康慢条斯理地给自己重新点燃一支烟，道：“我传送过来时听到你们的谈话，才猜到哈莉想做什么。</br>　　如果我听到你们的只言片语，结果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才是真正的伪装。</br>　　毕竟我的宗师法则与洞察力有关，见微知着是我的本能。”</br>　　接着他又神色关切道：“谢莉尔的私生子是怎么回事？”</br>　　哈莉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既然来了，那便开始吧。小扎，你可以在边上观看，或者离开这儿，至少现在还不需要你帮忙。”</br>　　“我若在边上围观，会不会被命运之神察觉，然后误以为我是你的帮凶？”扎坦娜问道。</br>　　“他们不会误会，因为你们就是我的帮凶，《命运之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哈莉澹澹道。</br>　　扎坦娜表情扭曲。</br>　　“你自己发疯也就罢了，把我们这些无辜又弱小的朋友牵扯进来，你于心何忍？”渣康这次语气中的无奈和埋怨没半点伪装。</br>　　“这个问题我已经对上都解释过无数遍，我不想再重复，你可以和她慢慢谈。”</br>　　顿了顿，哈莉又冷笑道：“别人就算了，你天天用‘九九神名表’借用我的力量施展神术，还狐假虎威，用我的名义在异界法师、地狱恶魔面前耀武扬威......</br>　　上次挖加百列心脏，也是让我替你抗下所有来自天堂的压力。</br>　　你有什么脸在这儿嚎叫‘于心何忍’？</br>　　对你，我没半点不忍。</br>　　无论怎么对你，都绝对对得起你。”</br>　　“唉，你意志如铁、心冷似冰，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渣康轻叹道。</br>　　哈莉不再和他废话，关了手机，一边往冥想室走，一边启动生命防御专长，身形和外貌快速变成渣康的模样，连衣服也换成咖啡色巴宝莉风衣。</br>　　她穿着睡魔之袍，可以根据心意变成任何样式，十分方便。</br>　　渣康吹了一声口哨，赞道：“没有半点魔力波动，形神具备、难分真假，比孙悟空的七十二变还要厉害。”</br>　　“哈莉，你这是什么魔法？我的侦测魔法完全没效果。”扎坦娜也神色震撼。</br>　　——我现在防御专长全开，你什么魔法都不会有效果。</br>　　哈莉心里滴咕，脸上露出和渣康同款的得意笑容，“这就是海王亚瑟的超能力。”</br>　　“你是说‘海洋生命连接力’？”</br>　　海王、戴安娜、黛娜是众人皆知的“厚皮神王的神卷者”，了解内情......或者说，有机会听到神奇女侠和黛娜抱怨的超级英雄，还知道海王能得到厚皮神力，是因为他被哈莉压榨了“海王本源”。</br>　　嗯，戴安娜和黛娜经常抱怨自己的厚皮神力又变弱了。</br>　　为了让海王觉得物超所值，哈莉特意降低神奇女侠和黛娜厚皮神性的效果，来让海王的厚皮神力看起来像promax版。</br>　　可她们都体会过厚皮神力的正常强度。</br>　　每次遇到大型危机，需要她们拼命时，哈莉就会撤销限制。</br>　　“生命连接力不就是让人和鱼说话吗？”扎坦娜疑惑道。</br>　　“和鱼说话只是最最基础的能力，生命连接力是宇宙最基础、能级最高的力量之一，在合适的人手里能发挥出无穷潜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