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7章 最后的负基础力

    我要与超人约架正文卷第1997章最后的负基础力卢瑟在小丑眼中看到全所未有的认真和歇斯底里的疯狂。</br>　　他沉默片刻，道：“格鲁德，布莱尼亚克，将狂笑之蝠关入堡垒最底层的囚室。</br>　　用最先进的禁锢器材封死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然后用心灵枷锁锁死他的意识。”</br>　　“我是让你杀死他，彻彻底底的毁灭，不是让你关押他！”小丑冷冷道。</br>　　卢瑟摆了摆手，催促布莱尼亚克和大猩猩格鲁德将狂笑之蝠送进囚室。</br>　　等他们几人离开，他才将小丑单独拉到另一间休息室，道：“小丑，请相信我，我十分明白你面对狂笑之蝠时的心情。</br>　　因为我有过同样的经历。</br>　　还记得吗？多元重启危机中，我俩合作过，合作对付的目标就是窃取我身份、记忆和名声的小亚力山大肯特。”</br>　　呃，其实小亚力山大是卢瑟的种，也姓卢瑟。</br>　　不过莱克斯·卢瑟不愿承认这个“逆子”，硬要将他归入肯特家族也不是完全无缘无故，在地球-3宇宙的“唯一英雄卢瑟”将儿子送到主宇宙时，小卢瑟还是个婴儿，大超夫妻收养了他，后来因为小卢瑟坏事做绝，连露易丝和大超都不想要这个养子了，又开始喊他“卢瑟”。</br>　　卢瑟拍了拍小丑的肩膀，叹道：“此时的狂笑之蝠对于伱，犹如彼时的亚历山大·肯特之于我。</br>　　但我们此时已经不再是活跃于大都市或哥谭大街小巷的超级恶棍。</br>　　我们的视野更远更宽阔，我们也要有更大的胸怀。</br>　　狂笑之蝠在黑暗之夜中展现出来的、专门针对正义联盟的才华，你和我都亲眼所见。</br>　　现在我们背靠帕佩图阿，的确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和思想理念。</br>　　可我们的敌人也不只是正义联盟，还有哈莉。</br>　　哈莉有多可怕，我这位她的老朋友，和你这位哥谭第一恶棍，是最清楚不过了。</br>　　狂笑之蝠是你的模仿者，但他本质上是蝙蝠侠，是主宇宙蝙蝠侠的极致堕落版本。</br>　　收留他，等于正义联盟的蝙蝠侠投靠了我们，这是多大的好处啊！</br>　　只想一想就让人激动。”</br>　　想到“百特曼”要成为自己的小弟，卢瑟真的激动得两眼放光、身体有一种战栗的酥麻感。</br>　　小丑眼神鄙视，道：“尖端猎食者真让人失望，你的眼界没变得更开阔，傲慢之心倒是膨胀得没了边际。”</br>　　卢瑟皱眉道：“你什么意思？不要告诉我，你想狂笑之蝠死，不是因为你担心自己被另一个‘小丑’取代，而是为了更宏大、更崇高的理由。”</br>　　小丑用手指头戳卢瑟的肚脐眼——成为尖端猎食者后，卢瑟身高两米五，小丑手指够不到他的胸口了。</br>　　“你甚至没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他要取代的不是我，而是你。</br>　　你这个自大的蠢货，压根不明白狂笑之蝠代表了什么。</br>　　他永远不会为任何人服务，他的欲望没有边界，他的思想极端混乱，不遵守任何规律。</br>　　他不仅是正义之敌，同样是毁灭之敌。</br>　　即便是毁灭之道，也是一套规整的思想理念，他却是任何规律化思想理念的敌人。</br>　　狂笑之蝠是反思想、反理念、反人格的存在。</br>　　他反一切存在秩序和逻辑的实体和概念。”</br>　　卢瑟淡淡道：“我不像你这么没自信。谁也不可能取代我，关于这点我十分确信。</br>　　毁灭之道可能出现无数个山头，毁灭军团可以有无数个‘王’，但我永远是最独特、最不可取代的那一个。</br>　　正因为自信，我才有足够的胸襟容纳任何人，哪怕他真的想要取代我。”</br>　　小丑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良久之后，道：“我会记住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希望你也能记住。</br>　　卢瑟，你会后悔的，你会痛哭流涕惨不忍睹。”</br>　　“你在诅咒我？”</br>　　“不不不，我只是在预言你的未来。在这个预言之后，我不仅不诅咒你，我还要祝福你，祝你有机会后悔，不要莫名其妙、猝不及防地挂掉。”</br>　　小丑用右手食指使劲戳了卢瑟肚脐几下，回过头双手插袋，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身子摇摇摆摆地走了出去。</br>　　两天后，紫西服、绿藻头的小丑拖着一个五颜六色彩绘图案的行李箱，突兀地出现在哥谭街头。</br>　　“啊，哥谭，我的故乡，我的母亲，我终于又嗅到你恶臭腐败的气息，哈哈哈哈——”</br>　　“嗖，嗖，嗖！”</br>　　巨大的蝙蝠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身前；接着是鲜红的披风，从头顶飞过，落在他身后；金色的套索如灵蛇游走，从腰侧而来将他缠绕成粽子。</br>　　正联三巨头竟在同一时间一起出动。</br>　　“小丑，你被捕了。“</br>　　又半日。</br>　　起源墙裂缝深处。</br>　　“原来火星人是开启地球人猎食者基因的钥匙”</br>　　即便猜到火星人有大用，知道真正答案后哈莉依旧感到惊讶。</br>　　“要成为尖端猎食者不仅需要同一个宇宙的火星人，还得完成‘换血重生’，抛弃旧日人类之躯，蜕变成最初的原始地球人。</br>　　卢瑟为了进化成尖端猎食者，连已经觉醒神性的痛痛人之祖肉身都放弃了。”哈尔道。</br>　　哈莉冷笑道：“尖端猎食者未必是进化，放弃痛痛人之躯一定是舍本逐末。”</br>　　哈尔叹道：“或许痛痛人天赋没有上限，因为你的厚皮神力没有极限，尖端猎食者的极限却是帕佩图阿。</br>　　可综合考虑如今毁灭军团面临的局面，舍去痛痛人之躯也是无奈之下的必然选择。</br>　　有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小丑几乎将毁灭军团的秘密和盘托出。</br>　　其中除了卢瑟晋升尖端猎食者的消息，还有其他成员的情况。</br>　　据小丑所说，‘起源’一直在想方设法毁灭毁灭军团。</br>　　‘二代赫卡忒’的瑟西，如今竟然获得一个‘渡劫女’的称号。</br>　　只要身上沾染一丁点罪恶之因，‘起源’立即激发她的天劫。</br>　　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渡过很多次天劫，肉身早已被天劫摧毁”</br>　　顿了顿，他迟疑道：“从小丑的描述中，摧毁瑟西肉身的天劫似乎是你的上帝神掌。”</br>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领悟了上帝神掌法则.喔，不对，是‘起源’眼馋我的神掌奥义，在满足基本条件后，忙不迭地帮我凝聚了上帝神掌法则。”哈莉道。</br>　　哈尔感慨道：“上帝神掌非常可怕！哪怕帕佩图阿将自己的力量加持在瑟西身上，她依旧失去肉身，灵魂也差点湮灭。</br>　　更惨的是每次渡天劫，瑟西都有一部分灵魂念头被天劫磨灭，而精神念头中的魔法权能会消失无踪。</br>　　也即是说，她身上的魔法权能越来越少。</br>　　早晚有一天，天劫会要了她的性命，并收走全部魔法权能。”</br>　　哈莉讥讽道：“你以为我为何瞧不上她，不在她身上浪费一点时间和精力？</br>　　魔法权能之争，犹如人类的海权之争。</br>　　同一时期的海洋霸主只能有一个，第一名还要碾压第二、第三，拥有绝对霸权，制定规则，不容挑衅。</br>　　魔法主宰也只能有一个，谁的魔法权能多，谁是魔法主宰，魔法主宰拥有制定规则的权利。</br>　　第二、第三名，和第无数名的普通超凡者一样，都要受魔法主宰的规则限制。</br>　　从我成为魔法主宰开始，她的结局已经注定。</br>　　在我新制定的魔法规则下，她永远成不了特例。”</br>　　“她失去魔法权能是因为你制定的隐藏魔法规则？”哈尔惊讶道。</br>　　哈莉摇头道：“不需要特意针对她制定任何规则。只要她反抗不了现有的魔法规则，早晚被规则磨平棱角，变得和其他超脱者没任何区别。</br>　　收走她湮灭念头中的魔法权能，既是‘起源’的选择，也是改革后魔法规则正常运转的需要，是一种自然现象。</br>　　当然，瑟西肯定没机会回归平常了，哪怕她现在主动放弃所有魔法权能，‘起源’也会收了她。</br>　　帕佩图阿在需要她时会保护她，等不再需要她时，帕佩图阿会和其他超级恶棍一样，将她当成臭狗屎，避而远之，任其自生自灭。”</br>　　哈尔道：“大概卢瑟也有类似想法和担忧。他不想成为第二个瑟西，所以主动放弃奇迹之力。</br>　　痛痛人天赋和痛痛人神性都属于魔法侧的奇迹要素，能够为他引来天劫。”</br>　　哈莉冷笑道：“他在做梦！痛痛人天赋不是神之恩赐，而是我对他的诅咒。</br>　　换个身体就能摆脱诅咒了？怎么可能。”</br>　　“你的意思是，卢瑟也会和瑟西一样，只要犯了事儿就要挨天劫？”哈尔眼里闪烁期待之色。</br>　　哈莉道：“他不是尖端猎食者，可以吸收并使用任何力量吗？</br>　　等他吸收了神力或魔力，你看他挨不挨天劫。</br>　　即便是魔法侧的超凡者，也不一定要渡天劫。</br>　　领悟法则是主动引发天劫的门槛。</br>　　瑟西老早就成为神灵级巫师，她达到了渡天劫的境界标准，所以能被‘起源’针对。</br>　　可卢瑟那货魔法天赋奇差无比，依靠初代祖血才勉强提炼出神性，或许能凝聚新神神格，但真正的修炼境界并不高，还不曾领悟独属于自己的痛痛人法则。”</br>　　卢瑟只是换了个身体，没换灵魂即便他连灵魂都换了，精神意志总是原来的卢瑟，依旧受到“厚皮神王”诅咒，生命本质仍然属于痛痛人之祖。</br>　　他之所以没成为第二个瑟西，一个是佩帕图阿在武神王纪元为他安排了“毁灭使徒”的天命，天命最高，高于“起源”的“偏见”。</br>　　另一个原因则是卢瑟修行境界太低。</br>　　在加入毁灭军团前，卢瑟是实打实的新神族，并通过痛痛人神性获得神格。</br>　　但新神神格来自“天赐”。</br>　　在集体飞升危机中，很多地球人、氪星人，短时间内一步登天，成为新神神灵，甚至主神、神王。</br>　　他们的神格来自“起源”，自身修行境界并不高。</br>　　比如，大超得到力量神格，成为主神巅峰级别的力量之神，可他压根没正儿八经修炼过。</br>　　当然，哪怕新神族是dc公务员，他们同样需要渡劫。</br>　　罪恶之因和对世界的贡献，是决定天劫何时到来的两大核心要素。</br>　　即便黑暗新神作恶，可能平衡了多元宇宙正义和邪恶，对世界有贡献，但他们身上的罪恶之因在累积，终有爆发之日。</br>　　以“起源”对毁灭军团的态度，新神卢瑟应该早已激活天劫。</br>　　可惜卢瑟不蠢。</br>　　为了不成为第二个瑟西，他连痛痛人天赋都打算放弃，怎么还会保留新神神格？</br>　　换个身体，卢瑟依旧是痛痛人之祖；放弃新神神格，哪怕黑暗君主也要沦为凡人，卢瑟放弃新神神格，就不再是新神族神灵。</br>　　失去新神族的神性和神格，单论法师修为，他的境界极低，勉强靠血脉成为大法师，距离宗师遥遥无期。</br>　　“既然卢瑟的痛痛人天赋来自你的诅咒，你能不能使劲诅咒他，让他足以渡天劫？</br>　　趁着魔法规则还能运转，天劫还没死亡，让卢瑟尝一尝天劫的滋味。”</br>　　哈尔咬牙切齿道：“只凭他活生生吃掉琼恩这一桩罪孽，就足以让他挨一百次上帝神掌。”</br>　　哈莉道：“首先，天劫短时间内死不了。</br>　　‘神力’早在解封虚无之风时便死掉了，但天塌了有高个子顶。</br>　　咱们多元宇宙存在了一百多亿年，培养了不少‘高个子’。</br>　　只要神魔法师还没被压趴下，法则海就能勉强运转。</br>　　天劫系统大概能持续到多元宇宙彻底毁灭。</br>　　等到最坏情况发生，我们跑路离开，那些没能跑路的神魔还能再顶一段时间。</br>　　其次，即便是上帝也不能凭空诅咒一个人。</br>　　真正的诅咒要触及诅咒法则，不然就是泼妇骂街，不会产生奇迹效果。</br>　　而要触及诅咒规则，需要足够的‘媒介’。</br>　　‘媒介’即是诅咒对方的理由，也是传递诅咒之力的媒介——直接面对面诅咒，或者通过器物将诅咒传递给目标人物。</br>　　卢瑟不在我的感知之内，没办法施展诅咒。</br>　　而且他已经被我诅咒过两次，每次都是全力诅咒，没法继续提升强度了。”</br>　　顿了顿，她又道：“先前我还考虑通过诅咒之力搜索他的位置。</br>　　只要他离开天血领域，进入任何多元宇宙，我可以尝试通过监视者卫星将他锁定。</br>　　现在他已蜕变成尖端猎食者。</br>　　按照他的说法，尖端猎食者是战斗类型的创世神，可以操控任何力量。</br>　　战斗类型的创世神肯定是吹牛，但操控一切力量.至少他能操控七种基础力。</br>　　他能操控七种基础力，就代表多元宇宙内任何力量再也无法限制或束缚他。</br>　　诅咒之力锁定位置，是魔法力量，对他将会彻底失效。”</br>　　哈尔道：“小丑说卢瑟成为尖端猎食者当天，便离开了末日堡垒。</br>　　正因为卢瑟不在家，小丑才能在大闹末日堡垒后，大摇大摆回归主宇宙哥谭。”</br>　　哈莉轻轻点头，“七种负基础力只剩黑苹果、不可见光和恶棍之年。</br>　　黑苹果注定解封，不可见光正在解封，只有恶棍之年最麻烦，必须要卢瑟亲自下场，还得在多元宇宙范围内四处跑动。</br>